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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恩……”
顾晏霆墨澈的眼眸忽地一眯，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来，尾音拖得老长，透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冷意：“是吗？”
江离知道，他已经怒不可遏了。
但她没做过的事情，没必要道歉，也没必要为苏末知带来不必要的麻烦。
顾晏霆这人她太了解了，在他的认知里，解释道歉就是既定事实。
“你也不是不认识苏末知，何必多此一举问我？”
她话音刚落，忽地腕间一痛，顾晏霆狠狠地掐着她纤细的手腕，盯着她的眼闪耀着熊熊怒火。
“江离，我说过，他苏末知在我这里，就是个随便就能捏死的蝼蚁。想指望他成为你的后盾，也得看他能不能在我手里活下去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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